1984
我的人生改变的那晚,我快17岁了。
事情开始于我的一个梦,在新来的社会服务女士来我们家观察我们的家庭情况之前。
我们的房子,如果你可以这么称呼它的话,是纽约北部一个脆弱的小隔板。只有我和妈妈住在卡塔劳格斯县的P&R铁路线旁边。不过是杂草丛生的泥地上的一间两居室小木屋。每当旧的P&R隆隆驶过小镇,整个地方都在颤抖。就连牧场旁边的教堂都在颤抖。鸡拍着翅膀,猎狗叫着。礼拜天早上,当它穿过教堂的时候,圣门就会飞开,把蹲在尖塔十字架上的乌鸦都吓住了。
这个社会服务的女士来检查我们是否发生了违法的,不道德的事情。看看那些传言是不是真的,关于男人天黑后去看妈妈。我猜当局是想知道我是否得到了合适的加薪。所以他们坚持让一位女士来写关于我们家生活方式的报告。早些时候,他们派来的每个老太太都辞职了,因为他们的爸爸妈妈很难相处。所以他们又派了一个新的,年轻漂亮。她已经来过两次了,似乎并不太在意爸妈的脾气。
很早的时候,我从来不知道我有个爸爸。他在我出生前就离开了我们。这就是为什么直到我六、九岁的时候,我才记得第一次看见一个高大的家伙站在厨房里。我惊奇地看了他一眼,心想他可能走错地方了。妈妈说他是我爸爸。从那以后,他开始在不寻常的时间出现。她得再次提醒我他是谁。但我从来没有习惯他的到来,因为事情可能会变得非常暴躁。爸爸有一种可怕的天赋,需要和妈妈上床。妈妈的天赋是说不。 Times were when they started kickin’, swingin’, and throwin’ stuff around. Black eyes, broken bones, and bloody noses got the attention of the sheriff. So daddy learnt to mind his manners when social workers showed up. One thing that Daddy was sure enough scared of was the law. He didn’t shine much to spendin’ time in the jailhouse. Which I understand he spent a fair amount of time in.
就这样,在那个闷热的八月夜晚,我独自一人坐在那里,等着社工小姐去见爸爸妈妈。但是那天晚上,他们没有去接她。你看,今天早些时候,爸爸醉醺醺地回来了,对这个世界很生气。他们吵了起来,妈妈和他,互相指责,骂个不停。这一次,它做得太过分了。他把这地方搞得一团糟。像他那样破坏房子让副警长们惊慌失措。最后大家都在警局待到天黑。除了我,大家都在等谁先出现。妈妈或者社会服务的女士。
还记得我之前提到的那个梦吗?嗯,它又湿又粘。所以我很紧张。烦躁不安。如果我再做一次会怎么样,就像在梦里一样,就在那个漂亮的女士面前?当涉及到女孩的时候,我从来不能完全控制那些自然的冲动。
最后,一阵敲门声把纱门敲得嘎嘎作响。我知道是她。
“嗨,我是来见你爸爸妈妈的。”她说,身上带着褶边和干净的气味。我就像一头蠢驴一样站在那里发呆。我想是因为我以前从来没有和一个女孩单独待在一个房子里。有几次,我在树林里玩得很开心,在男孩子不应该碰她们的地方碰她们。我们从来就没有碰过她们,逗过她们,偶尔还亲过她们一下。但有一次在学校看台下。结果是一个非常不愉快的结局。
“我能进来吗?”她问道。
“当然。”
尽管我已经16岁了,他们仍然认为我还是个孩子。我个头很大,身高六英尺二英寸,体重两百多磅。妈妈曾经开玩笑说,其中十磅大部分都是阴茎。这一点也不困扰我。
社工是为了我才去的。她刚从大学毕业。我喜欢看她漂亮的脸和柔软的身体。她闻起来总是那么香。她是个成熟的女人。比以前和我一起玩的那些瘦女孩更丰满。她说话很专业,很愉快,从不像其他政府保姆那样呆板,他们对妈妈的兼职工作有意见。
所以,就只有我和她坐在那里等妈妈出现。我以为爸爸不会来了。好在那位社会服务的女士在他眼里是个外国人,一个不值得信任的人。妈妈对她也很冷淡。也许是因为她看起来黑眼睛,身材曲线优美,还有点性感。妈妈的眼神里充满怀疑。任何她认为可能教我坏东西的人都是不光彩的。声名狼藉是妈妈在社区大学晚上学到的一个词。她从不让夜间的工作妨碍学习。没有什么比教育更重要,她总是告诉我。 Even in the root cellar hidin’ place where we used to hide from daddy, she would read to me in candlelight. I learnt ‘bout gettin’ smart from her. She got me into college too. That’s another story for later.
考虑到妈妈对秩序和清洁是多么的挑剔,这个女孩对爸爸造成的混乱显得很惊讶。她在书里记了下来。哎哟。妈妈要是看到了会生气的。
在我们等待的时候,那位女士听说了打架的事后表示关心。也许对我还有点好感。我们通过闲聊和一起看杂志来打发时间,这导致了偶尔的触摸手指。
那之后,闲聊就结束了。
她摘下我的棒球帽,说:“我一直很喜欢大男孩。尤其是那些穿着大靴子,性格呆滞的怪人。你喜欢跳舞吗,孩子?”
“不,夫人。”
她的手把我的臀部拉近。“我来教你。”
哦,不。
我想到了那个春梦。
不。哦,天哪,不。
“有过渴望吗?”她问道,从我身上滑了过去。
当她握住我笨拙的大手时,我局促不安。
“你太紧张了,孩子。”
当两个年轻人相遇并独处时,一个是新生的充满活力的男性,另一个是轻浮的小母马,世界倾斜,火箭起飞。这就是生物学。事情发生。果然,我们的嬉闹和爱抚点燃了导火索。我躺在她身上,平躺在地板上,工作,流汗,就像在梦里一样。但这不是梦。她在打我,尖叫着,喊着让我停下来。
不可能。
妈妈来了。她一定是在厨房桌子上发现了那位女士的成绩单,看到了关于她的坏消息。当她冲进来,在卧室的地板上纠结着,看到社会服务的女孩在我上面咆哮,像一匹马一样骑着,我知道妈妈会做多远来保护我。
午夜时分,月亮明亮。
我们推着女孩,拖着她,跌跌撞撞地穿过牛圈,穿过铁轨,穿过杂草和黑色的煤烟砾石。那女孩挣扎得很厉害。在妈妈和我无情的谴责下,拉着她,拖着她,妈妈大喊大叫,这是没有用的。没过多久,女孩就被压在铁轨上,躺在路灯下,对面就是父亲举行欺骗性礼拜的教堂。锈迹斑斑的钉子把他的手腕和脚踝都刺到了木馏油领带上。母亲站在那里喘着粗气,看着女孩扭动着,尖叫着,直到那辆老式的P&R货运火车从转弯处呼啸而来。它一靠近,她的嚎叫就消失了。她伸出另一只手,手指张开,恳求着。她甚至伸手去碰站在我旁边的妈妈,她脚边放着一把锤子。香烟从她嘴里袅袅升起,进入她的眼睛。
从黑暗中走出来一个人,一个巨大的瘸子,朝我们走来,哭着。他跪了下来,低声对着夜空说。“神父,原谅他吧。”一遍又一遍。
但是轰隆隆的火车带着刺耳的汽笛来了,刹车吱吱作响,嘶嘶作响,火花飞过铁轨。无论是祈祷、颂歌还是咒语都无法阻止这只黑色的大野兽。
这一切都是在审判中暴露出来的。
二十年。这是法庭对我的判决。